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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唇颤抖,一时间无法有适当的反应。要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不知不觉对他放进去了一丝情愫,所以才会在发现他对我半分情意也没有的时候,如此失态,使不出撒娇撒嗲的一贯招式。
他大力的推我在地下,眼泪马上涌到我的眼睛里。他不理我,转身离去。
我哭了很久才睡着。睡以前,决定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泣。
哭有什么用,不过白白任人侮辱。我就算想要当浮萍,也得有个可以依靠的人才行。而现在的事实是,没有,一个可依靠的人也没有,除开自己。
可是第二天清晨见到他时我心里再痛。他漫不经心的把我摇醒,我一张眼就看到他衣领上剌目的唇印。
并且,他身上还有剌鼻的香气。带着轻佻的笑,他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很寂寞啊?”幼稚的***。
我不语。无非他昨夜找了别的女人。无非让我再一次心死。心痛得要死也怪不得别人,谁叫你自己要对他放下一缕情丝。
我不哭不闹,他的目的没达到,恼了,一手拉我出被子,大力吻上我的唇。我再次发现理论和现实纯属两回事,理智上我接受也承认他找女人的现实,生理上我却抗拒,胸口一阵翻江倒海,我一把推开他,冲进浴室。
他怒气冲冲的跟进来,看到我吐得辛苦,气平了,倚在门框上,邪气的笑:“这么大反应?不是有了吧?”
我不语,继续吐苦胆水。原来我感情上如此有洁癖,以前自己都不自知。这样的日子怎么过得下去?继续看他东揽西抱,我在他眼里不知算什么人。
有了,开天大玩笑,他明明知道我在吃biyunyao丸,因为我不敢要求他用套子。
因此我呕吐的真正目的,我想他很清楚。看他笑得可恶,我的心慢慢死寂。
他有趣的看着我吐,末了冷冷的扔下一句:“想当我的夫人?先学会训练自己,别再一闻到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马上吐得不成样子。”
想来他是把昨天与雪姨的谈判中积郁的不平之气发泄到我的头上。想来也是,谈判嘛,得到一些,总也会失去一些,不可能什么好处都可以捏在手里。而我莫名其妙的与谈判双方都有联系,所以夹成中间成了出气筒,也是很正常的事。我无语。任他自行离去。
曾经想过要好好记取的恩情欢娱就为他这一席话,化为冰冷。如果这个身子曾有过热情,也渐渐冷寂。
据说雪姨昨天晚上便离去了。很潇洒也很从容,并没有提出要再与我叙话。
我静默然以对。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难过。他对我时好时坏,努力剌激我,把他坏的一面通通展示。
他试过当着我的面与两个女人调情作乐。按他的说法,我要妄想当他的夫人,就要有忍受这些的雅量。
我推测雪姨那天谈判时真把我与他结婚当成了一项重要条件,他也不见得是讨厌我,不过婚姻大事要由他人安排,肯定很剌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