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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沈宴柠装着哭腔回道:“我在房间好好的,是你把我迷晕带来,还……还对我做出那种禽兽的事!”
“你胡说八道,明明刚才我们……”
后面的话,赵席说不下去了,他不可能明目张胆说出原本目的,那不是不打自招吗!还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也不知是哪个看戏的去叫来了楚怀墨,他后面跟着夏诗暮。
看到屋内的情况,他眉头紧皱。
旁边也不知是谁向他转述了刚才沈宴柠说的话。
赵席立刻情绪激动的反驳道:“她胡说八道,我根本没对她做什么!”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脱了衣服什么都没做就被敲晕了,可现在真是百口莫辩。
沈宴柠披头散发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昨夜你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反抗的时候把你头打破,后来就不省人事了……”
说着,她发出一阵哽咽声。
众人看向赵席,只见他头上肉眼可见的渗透出了血,而包扎的布条正是地上他的衣服花色。
这足以证明是赵席图谋不轨,被打后自己包扎了伤口。
如果是沈宴柠将他打伤的,何必再从一个要轻薄她的人衣服上撕下布来给他包扎。
这根本不成立!
所有人心中瞬间了然,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便已经给赵席定了罪,因为这向来都是他的作风。
大家都等着楚怀墨去处理这事,毕竟这里他最大。
楚怀墨看向赵席,沉着脸:“你就不能管住自己,别那么脏?”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教训赵席,还是在含沙射影谁。
“我……”赵席不服气,可再憋屈却也只能低头不说话,因为他权利不够高,也没有争辩的理由,处处罪名都指向了他。
突然他看到人群中的夏诗暮,双眼一亮,像是看到救星似的想让她帮自己说句话。
不等他说话,夏诗暮已经抢先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先出去让她穿衣服吧,都在这里堵着也不好。”
这样的场合下,高高在上的丞相之女为一个庶女说话,显得格外大气且善解人意。
楚怀墨冷哼一声,看都没看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