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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来得及畅快淋漓的开怀大笑,就可以直接动手剪他舌头了!
断舌毁心之痛,终可得报。
卫祁眉头一挑,对她实在颇为感兴趣,她竟然会如此坚定不移的选择自己动手?
呵呵,果然,和当年的刚烈性子一模一样。
“好啊,戴副手套。”他宠溺的嘱咐着。
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开心就好了。
萧益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神来,听到他们说剪舌头,眼睛混沌之中皆是惊恐万状:“不,不要……”
穆楚儿微笑着起身,优雅端庄的走过去,戴上了麻布手套。从一旁番卫呈上来的托盘中,从容缓慢拿出了一把长剪刀,和一把锋利的钩子。
“别,楚儿,别,我,我离开这皇宫还不行吗?求求你了,别剪我舌头!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萧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眼球旁边的眼白尽是红彤彤的血丝,他是真的怕了!
现在才知道怕,恐怕已经晚了吧!
开始断断续续的闪烁着回忆的片段,融合在了一起都变成了对于这个人渣的恨意。
求饶,已经不好使了。
“啊啊啊,楚儿,别,别这样!公公,公公,救救我,我还对你有用!只要您放了我,我真的,真的有用!”萧益嘶声竭力着,奈何身体被绑的太过于紧,拼命的用力的挣脱都于事无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都是你应得的。以德报德,以怨报怨!若是以德报怨,那又何以报德呢?你说是不是萧侍卫?”穆楚儿笑颜如花。
这花可不是寻常的花,而是开地狱里的彼岸花,颜色娇艳欲滴,却代表着死亡的苍凉与荼毒。
她垂目,卷翘的睫毛向下投出一片扇形的隐形,仿佛思绪都藏在了这片神秘的阴影之下。
她左手举起了钩子,右手死力的捏住他的下巴,往里一钉,那条粉红色充满着谎言和污言碎语的舌头伴随着含糊不清的“饶了我”,就这样乖乖的被拉了出来!
她的右手已经举起了剪刀!
瞬间,牢房里似乎到处都能嗅到血的腥味。
萧益只觉得一股凉意穿透舌头,仿佛禁锢千年的痛楚突然得到释放,让人在顷刻间颤抖起来,最后的间接失去了赖以言语的舌头。
他满嘴喷泄而出的红色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