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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也不大正常,你为什么一直躲着黑豹大哥?你们之间怎么了?”
“胡说,我躲他作甚?只是想好好陪陪你,我们老夫老妻了,哪还能像新婚小夫妻一样儿,见面就粘在一起。”
“这样说倒是我的不是了,天天拉着你陪我。
“人家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你和黑豹大哥一别数月,都快成久别了,你别陪我了,去找黑豹大哥吧。他心里不知怎样恨我哪。”
“死丫头,你什么时候也学得恁的坏,我陪他去作什么?这山中七年,我像在地狱中过活一样,不是烦他,而是烦我自己,小姐,这话也只能对你说,我每天早上起来都不敢照镜子,看见自己的影子就烦,不是和你说虚情假意的话,我这辈子唯一感念的就是庄主对我的恩德,唯一想念的人就是小姐。”
“玉姐,你过的也真够苦的。”
“小姐,你不知道,我和他之间不是爱不爱的问题,那只是一段冤孽,这冤孽也快到完结的时候了。”
许飞扬不想再听下去了,他怕再听到什么人的隐私,自己的良心要受自责,他转头看一眼那扇亮着灯光的小窗,准备下树离去,可是眼睛却突然睁大了。
他看到红砖小楼的琉璃瓦上蜷伏着黑乎乎的物体,绝不会是猫,倒像是山间硕大的狸猫。
他有心上去看看究竟,却又怕被屋中人发觉,万一上面没什么情况,自己可就分说不清了。
他拨开枝叶,四下瞻望,更是一惊,看见几条黑影正窜高伏低,无声地向小楼侵近,附近的警卫竟毫不觉察。
他心中略一思忖,已有计较,随手折断一根树枝,手腕轻轻一抖,树枝已如离弦之箭般向楼顶上的物体射去。
“铮”的一声轻响,树枝被弹向空中,同时那黑乎乎的物体蓦然暴长,已现出人形。
“好,你终于现形了。”许飞扬手按剑柄,稳坐不动。
那人知道自己已行藏暴露,向前一扑,已到檐下,单手吊住屋檐,两脚飞起,已把两扇窗子踢飞,人也借势荡了进去。
屋内传来两声惊惶的叱问:
“什么人?”
许飞扬不敢再等,他两脚一蹬枝干,人如电闪,射进窗子,在空中拔剑大喝道:
“看剑。”
他人尚在窗外,看到室内一道刀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