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虞渊从她身旁走过，神情漠然。
夜晚，林青雪来到虞渊书房，推门而入。
“我要见小琦一面，我要确保她的安全。”
虞渊抬头看她，清冷开口：“见面不行，但我可以让你跟你侄女通话。”
“……好。”
虞渊冷冷勾唇，打量她一眼：“话还没说完，过来取悦我，我开心了，就让你跟她通话。”
话中的深意，让林青雪脸色难看无比。
“虞渊，你有未婚妻！”
“那是我的事。”虞渊冷冷打断她，目光没有丝毫温度，“过来！”
林青雪面色泛白，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半晌，她才闭着眼，艰难地挪动脚步，走到虞渊身前，缓缓解开胸前的衣扣。
云歇雨停，虞渊坐在床边，穿上衣服，解锁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小琦。”林青雪听着电话那头小女孩疑惑地叫姑姑的声音，眼眶一酸，泪水滑入鬓发。
通过电话，虞渊关上手机，抬眸看向林青雪。
“小琦，她怎么了？为什么会不记得我？”林青雪颤声开口。
虞渊拿笔的手一顿：“车祸撞击，海马体受损，之前的所有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哥哥两年前出的车祸，这两年来，小琦一直在他那？
“我哥的车祸，也是你……”林青雪喉头发紧，心似乎被栓了块沉重的石头，直直地往下沉。
“你觉得是我做的？”虞渊周身气场越发冷漠，眼神沉凝地看向林青雪。
“我……”她当然希望不是。
“你很了解我。”
虞渊的话打碎了她所有的希望，那一瞬间，林青雪如坠冰窟，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她恍恍惚惚，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五年前虞渊在机场对她说的话，一遍遍在她脑海回响，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沉默地坐在房间里，宛如一尊雕像，从夜幕沉沉，直到东方鱼肚发白。
无数次想要再次了结自己，却又顾及哥哥留下的小琦，含泪放下了枕下的刀。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虞渊心狠起来，如此可怕。
周一早晨回到公司，林青雪在洗手间门口听到的消息，让她心神不属地松了手，玻璃刷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说，伊小姐怀上了虞总的孩子，他们是不是马上要奉子成婚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