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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吴公公?”郑云钰有些惊讶,却不疾不徐倒了杯茶,笑道,“臣女手无缚鸡之力,哪敢藏什么刺客,您若不信,自个儿去看便是。”
吴贤看她一眼,绕去屏风后,可那里除了一个铺满花瓣的浴桶之外,再没别的东西。
“是咱家唐突了。”他讪讪地出了门,由着郑云钰跟在身后。
“呦,这么大阵仗,没在我这沉香院查出个所以然来,让您失望了。”郑云钰看着院子里乌泱泱的人,丝毫不掩饰眼里的嘲讽。
“咱家也是奉了皇命在身,还望郑小姐见谅。”吴贤阴恻恻一笑,调侃一般反唇相讥,“若您觉得声誉有损影响了日后的好姻缘,咱家倒不介意做个见证人,也好证明您的清白。”
未出阁的女子忌讳谈论婚嫁,吴贤这番话,摆明是要给郑云钰扣上顶品行不端的帽子。
郑云钰不急也不恼,轻笑道:“公公言重了,今儿又没男人进臣女的屋子,哪来声誉有损这一说?倒是吴公公您什么都没查出来,怕是要和皇上好好交待一番了。”
吴贤没有吱声,脸色愈发难看,终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公公好走。”郑云钰朗声一送,也不等他出了院子就直接命书意反锁房门。
“小姐,奴婢听说那吴贤颇得皇上青眼,您方才给了他那么大羞辱,万一”
“无妨。”郑云钰轻笑以示安抚,继而道,“左右他也没搜出什么来,不占理。”
主仆二人走进内室,发现章桓已经从浴桶里出来,靠在床榻边缘,左胸口汩汩冒血,气息奄奄。好在书意颇通医术,很快给他止了血,又喂了一颗回元丹,算是保住了他的命。
郑云钰不明就里,试探道:“侯爷,您这五年去哪了?我明明记得你被皇上……”
“放肆。”章桓突然猛烈咳嗽起来,一双利眼死盯着郑云钰,“本侯与皇上的关系还轮不到你来挑拨。”
“侯爷恕罪,我家小姐前些日子不慎摔伤了头,才会有些记忆错乱,您千万别怪她。”书意随口扯了个谎,忙拉着郑云钰跪下。
渊临侯征战四方杀人如麻,捏死她们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罢了,深闺妇人,不与你计较。”章桓摘下随身的麟趾玉佩交给郑云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