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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上,我亲昵的坐在江闻舟身边笑得妩媚。
这已经是不知道是第几次陪她参加这种场合了,我知道我的工作无非是打扮的漂亮一点,再跟客户说几句好话逗他们开心而已。
而我看着他们酒一杯杯下肚却不难看出身旁的江闻舟确实有些心不在焉。
我清楚我只是他养的一只金丝雀,他的事不是我该问的。
酒桌上不知是谁提起了一句:“江总,我听说谢家的谢听晚**今晚好像是要回国了,我记得你们之前关系似乎还不错。”
谢听晚,一个我已经两年多没有听到的名字,可当我再次听到,心还是被刺痛了。
我能看到江闻舟骨节分明的手因为捏紧手机关节处微微泛白。
“嗯,我们两个算得上朋友。”
也许他早就已经打听到了她今晚要回国的消息,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她,就像我永远不可能代替她。
我将杯中的酒一口闷了下去,喉咙被灼烧的感觉呛得我直咳嗽。
他是讨厌我喝酒的,虽然我是他养的金丝雀,但他却从来不喜欢我跟别人陪酒。
因为我唱歌的声音和谢听晚很像,他不允许我做出任何伤害我自己嗓子的行为,这是他想念谢听晚唯一的寄托。
他说跟了他那我整个人也是他的,只有他才能决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江闻舟是好的,如果没有听到谢听晚的名字,我以为五年足以我修成正果了。
他今天没有因为我生气反而心不在焉的说道:“知意,今晚公司还有其他工作,等会结束我会让林助理来接你先回别墅。”
我轻轻拽住他的衣角,“什么工作,这么晚了还要着急回去?”
我清楚他是要去找谢听晚,但我还是想为我自己在努力一下。
“沈知意,你越界了。”
他不喜欢我过问他太多事,因为我是他养的金丝雀,也只能是金丝雀。
他走的很急,近乎小跑着走出了大厅,五年来我从来没有见到沉稳的他如此慌张过。
我站在路边站了很久,就连江闻舟的黑色卡宴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我还是愣愣地站在原地看了很久。
“沈**,还不上车吗,老板让我先送你回去。”
回到江闻舟在郊区买的别墅,我还是去厨房给他煲了鸡汤。
我知道谢听晚回国,我能呆在他身边的时间也没有多久了。
可是我的时间也没有多久了。
看着桌上放着的癌症晚期诊断书,我的手微微颤抖着,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
虽然我深知自己是江闻舟养的金丝雀,可我早在这五年的接触中渐渐的爱上了他。
我与他相识也是在一场酒局的包间。
那时的我刚刚大学毕业,父母不幸出了车祸,所有的压力一下压在了我的身上。
经人介绍我听说有个工作来钱非常快,一晚如果收益好能有几千甚至上万。
我太需要钱了,当晚我便换上了紧身的裙子,跟着一群浓妆艳抹的**进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