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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你净身出户亏大发了。”
“是我提出的。”
萧实初憋了半天才道:“清语宝,你果然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甚至都舍不得从他身上拔根毫毛。”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跟这个男人再有任何的关系。”
萧实初半开玩笑道:“但男人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狗男人也不是对你没有一丁点的感情。”
他刚才明显的感觉到了于星弋身上的杀意,如果不是倪清语打了一把方向盘,他恐怕早就去地下报道了。
这种杀意显然来自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
倪清语淡淡的扯了扯唇角:“你想多了,他只是在警告我。”
“警告你什么?难不成他误会你给他戴了绿帽子,而我就是那个奸夫?”
倪清语丢个他一个了然的表情:“于星弋从来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与生死安危,他在意的只有于的颜面。”
除此之外,她真的想不通,一向在外人面前将情绪克制的极好的于星弋,怎么会突然发飙。
萧实初笑得吊儿郎当:“清语宝,我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被人扣上奸夫的帽子,要不咱们……坐实?”
倪清语冷嗖嗖的看了他一眼:“要不要我把你这份心思告诉方琼?”
他笑嘻嘻道:“OK,我明白了,你喜欢的是像于星弋那样冷心冷肺的渣男,像我这样英俊帅气的暖男入不了你的眼,也就我们家小琼有眼光。”
“车子的修理费算我身上。”
“啧,好一个夫债妇偿,真是造孽啊。”
“放心,我会在于星弋的身上敲回来。”
倪清语叮嘱萧实初修车的时候记得要回发-票,她也好拿着发-票去找债主。
这件事情到底是于星弋发疯导致的结果,她犯不着帮他背锅,更何况既然决定离婚,那就把一切算清楚,免得狗男人真以为她会跟以前一样,为了得到他的怜爱,心甘情愿的帮他擦屁股。
萧实初朝着她竖起大拇指:“清语宝,有债必追,睚眦必报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嘛,也不知道姓于的当年对你施了什么咒语,竟然让你扮了三年的贤良淑德。”
倪清语自嘲道:“大概是因为蠢吧。”
三年前她跟于星弋结婚,于家人不待见她,身为丈夫的于星弋让她守了三个月的空房。
她见到他时依旧是满心……